第八百八十二章 窗帘、好久不见【5000求月票】-《末日从噩梦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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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问题是重新投胎也没有这么快的。

    能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,那么将窗帘鬼重新编制一下,反倒是更容易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林默这个时候看了看墙上的一幅画。

    心里琢磨着这屋子里的窗帘既然曾经是一个梦魇,那其他东西是正常的么?

    就例如这一幅画。

    说不定,它曾经是一个恐怖的鬼画。

    林默是瞎猜乱想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这幅画,下一秒,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上面还真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梦魇气息。

    还真是?

    林默立刻看向旁边桌子上的花瓶。

    过去摸了摸。

    也有。

    脚下的地毯?

    也是。

    接下来林默触摸了屋子里所有可以触碰到的东西,结果让他这种人都感觉到了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这屋子里,十之七八都残留着梦魇气息,都是气若游丝。而没有气息的也不一定不是,因为有可能和窗帘鬼一样,是耗尽了所有的力量,彻底的消亡。

    变成了真正的死物。

    林默看向年轻男人,心中暗道,那猫猫呢?

    她还存在吗?

    应该存在。

    因为纸鹤还能找到她,说明她并没有消亡。

    但如果再这么下去,距离消亡就不远了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林默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他立刻又折了几个纸鹤,在上面写上了另外几个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总局提供的另外几个专家和科学家的名字。

    林默拿起一个纸鹤,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纸鹤扇着翅膀飞了起来,然后落到了屋子里正在换衣服的年轻妻子身上。

    林默汗毛直立。

    他写的这个名字,是这一次专家组带队队长的名字。

    副队长是猫猫,女的;队长叫周强,男的。

    可看此刻只穿着内衣裤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妻子,林默额头冷汗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且不说是谁干的这一切,至少可以肯定,这货是一个标准的变态狂。

    男变女,女变男,这家伙还挺会玩。

    剩下的几个纸鹤,林默分别放飞,果然,就在周围的屋子里找到了对应的目标。

    这一片居民区看起来都有问题。

    总局失踪的人,都被改头换面,成了另外一个人,在这里过平静的生活。

    实话实话,这地方挺有岁月静好的感觉,这些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,讨论的也是普通人关心的话题。

    可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。

    那就是凭什么要这么过?

    猫猫他们像什么?

    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时用的玩具,让你当爸爸你就得当爸爸,让你当儿子,你特么就是儿子。

    林默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屋子,他在观察。

    发现被变形过的猫猫和周队长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噩梦世界里看不出什么,林默想知道,在现实世界里,他们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不可能是这个样子才对。

    因为无论是什么等级的梦魇或者精神体,都不可能在现实世界里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林默觉得这是一个思路突破。

    当下他找到416,让她盯着这里。

    而林默自己,一颗脱离豆快速苏醒,然后跑出旅馆,朝着这片生活区跑过来。

    路上林默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。

    但真到了地方,林默傻眼了。

    这里是一片废弃的住宅区。

    明显遭受过火灾,整个一片都是寂静无人,别说活人,死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临街靠近那边的地方,拉着长长的黄色警戒带,有一些屋子已经被烧的坍塌,反正在晚上看,那边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甚至能看到有人在路边,点着蜡烛画着圈,烧着纸钱,跪在地上祭拜。

    林默心说这邻国也有烧纸钱的习俗?

    是一直都有,还是抄的?

    正想着呢,却听到那边祭拜的人在叨叨。

    林默耳朵好,对方说的是华文。

    自己人啊!

    他灵机一动,立刻跑过去。

    以林默的社交属性,很快就和对方套上近乎。

    对方的确是华国人,在这边上学,毕业也在这边工作,还娶了一个当地的女孩,生了一对龙凤胎。

    这生活林默听着都觉得美。

    但天有不测风云。

    噩梦没有毁灭掉这一家人,但意外会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说他们家以前就在这里,那天着火的时候,他不在家,结果老婆孩子,一个都没跑出来。

    林默听完,心里都直呼一个惨。

    当下是好言相劝,安慰安慰。

    林默这人心软,见不得这个,就说兄弟你别哭了,你再哭,我也得掉眼泪了。

    问题是勾起了对方的伤心事,哪儿能说停就停。

    结果林默也想起了‘惨死’的窗帘鬼,想起了女变男的猫猫,一下子也是悲从心起,嗷嗷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声音,比对方大多了。

    对面那兄弟一听这架势,也不敢再哭,这会儿还得反过来安慰林默,就问兄弟你这是遇到啥困难了,怎么哭的这么伤心。

    林默当然不能说,摆摆手,抹抹泪。

    “不说了,不说了,再说又得把眼泪勾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,也是。”那人也是扬天长叹一声,他说和林默挺投缘,正好带着一大袋子啤酒,说要不喝点。

    “喝点就喝点!”

    一个人开了一瓶,碰杯,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边喝,一边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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