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当年,并非是朝廷冤枉白府,下令抄了我们的家,爹原本就在做着里通外国的事。”说到这他低低的又叹了口气。 顺手解了白泽身上的穴道。 他实在没想到,这些年来他弟弟都是以这样的想法度日的。 难怪,会恨他入骨到如此地步。 “与爹勾结的陈国之党暗中勾结朝廷一些早觊觎我们家受宠的狗官,将爹暗中和陈国之党勾结的罪证交予了朝廷,他们未免殃及自身,所以这般做,他们这是将所有的罪名推了我们家,所以追根究底,并非是朝廷的错,而是那些陈国之党的错。” 白泽身子一滞,眸中闪过几丝不可置信,但他很快恢复了面上的冷笑,一把推开扶住他的白修。 跌跌撞撞的起身。 因为刚才白修喂给他的药发挥了些作用,他还能勉强撑着身子起身站稳。 但他并未求他救他,就凭这解药,他怎么可能会原谅给那些狗官做狗奴才的这个男人。 想及此,白泽眸底的阴冷越浓。 他捏紧了刚才从花添添手中抢过的银针,足底一点,猛地朝白修而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