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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闷蛋坐在一起能干什么，那就是大眼瞪小眼。李森眯着眼睛静静等待着结果，而恶灵呢，就死瞪着李森不放。

    比谁更能憋？那显然是恶灵不行。

    恶灵是没有朋友的，作为一个死掉的恶魔，作为一个被封印在契约里的灵魂，就算他生前再爱说话，死后憋在封印契约里那么多年也该被动的磨出个闷蛋的性质。

    但显然，这方面他和李森相比还有着很明显的差距。

    就这样死瞪着两个小时以后，恶灵总算是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罪！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开口也就只有这三个字，而且还足足等了两个小时，这恶灵也是能忍。

    不过回应他的，是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他不是李森的目标，只是诱饵。他的话，李森只当耳边风。

    有罪？杀戮的罪还有偷窃的罪吗。

    在恶灵骑士的眼里，只要是犯过罪孽的人不管你有没有悔过，都是他的猎杀目标。

    那么既然恶灵开口说了第一句，那么自然也就会有第二句了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被放逐进地狱饱受酷刑！”

    “你有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被放逐进地狱饱受酷刑！”

    “你有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被放逐进地狱饱受酷刑！”

    “你有罪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李森。

    好吧，就算开口说了话，这个恶灵也是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字。是脑袋不够使了，还是在签约的时候墨菲斯托只是把力量传给了强尼，却把脑子给留了下来？

    但按道理不会啊，按道理这个时候的强尼应该已经可以做到随心所欲的变身，和保持变身后理智了。

    是因为灵魂冲击的力量太大，反而让强尼的意识真正的陷入进昏迷？

    总之半个小时下来，李森是听烦了。

    又分解掉一块铁板，当做狗皮膏药贴在了恶灵的嘴上。

    世界安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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