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,小遥,他被凶手迷晕,而且还被……”谢云蒙说到这里,一双因为猛击密道内墙壁而伤痕累累的拳头不自觉捏得格格作响。 枚小小看到他这个样子,不禁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问:“难道小遥也出事了?” “凶手可以完美避开你的视线,难道就不能完美避开老师和小遥的视线吗?要知道,小遥可是个武力值等于负数的家伙!在那些幸存者之中,究竟有没有人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?有没有人就是凶手或者帮凶,我们现在还一无所知。” “就像他们怀疑你和老师一样,我们心里也同样充斥着怀疑和戒备。想要栽赃给你和老师的人,绝对是完全了解你们动向的人,要不然的话,他不可能那么准确地让尸体或者受伤者及时出现在你们眼前,而且,我认为凶手不是没有机会杀掉小遥,而是他不想杀死小遥,至于原因,我暂时还猜不出来。” “小蒙,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具体细节你要比我清楚得多,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,我和连帆还有文曼曼待在这里,第一,可以监视主屋这边几个出入口的动向。第二,由我来了解文曼曼与舒雪的事情,就算不能让她开口,也可以做到限制她接下来的行动,避免麻烦。” “第三,我在这里的话,你有什么行动需要帮忙,随时随地都可以快速找到我,而且还可以照顾到外围,从女主人房间窗户和客厅以及玄关都可以看到外面的状况。” “小蒙,你放心,我可以保证自己和这两个人的安全,你回褐色塔楼带上小遥行动,以你的武力和小遥的智慧,两个人合作才是最好的,这样也能让他更加安全,你自己也放心不是吗?”枚小小没有看谢云蒙,而是一口气把想要说的话说完。 谢云蒙觉得此刻的枚小小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她好像明白一些自己所不明白的事情,但无关于凶杀案! 心中虽然疑惑,谢云蒙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,只能说:“小小,你自己一切都要小心,这个凶手非常狡猾,他没有从最薄弱的地方去下手,而是挑了我们这些不容易攻破的人,反其道而行之。他是想要消耗掉幸存者们对我们的信任,尽快让大家慌乱起来!” 王姐和柳桥蒲两个人同时问道,当舒雪的名字直接从王姐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候,立刻吸引了谢云蒙和恽夜遥的视线,此刻谢云蒙才发现,王姐、怖怖和餐馆老板娘,这三个依偎在一起的女人全都没有睡着,而且最后那个在雪崩中幸存下来的男人也已经醒的,正靠在床头以一种陌生怯懦的眼神看着他们。 谢云蒙来不及观察床上的男人,问王姐:“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舒雪的存在对不对?为什么发生凶杀之后还不说实话?” “因为舒雪是这个家隐藏了十几年的人,也是我的妹妹,她们根本没有勇气承认过去的错误。我之所以在下面的时候不肯说,就是为了要到这里,当着自己母亲的面,将所有的事实真相告诉你们。”文曼曼没有起伏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,她的手被连帆紧紧握住,空调的微风吹拂在她脸上,却根本吹不走那满脸的冰霜。 轻轻甩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,文曼曼走到餐馆老板娘面前说:“妈妈,你还记得我吗?当时你在大钟里看到我的时候,为什么会叫出妹妹的名字?如果舒雪对你来说那么重要的话,你又为何不放她自由?” 餐馆老板娘缓缓抬起头来,失去焦距的瞳孔透露着悲伤,许久之后,她把头重新靠在王姐的膝盖上,似乎并没有想起任何事情,眼眶中也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。 餐馆老板娘的反应让文曼曼感到了绝望,不过,既然来到了这里,她就是做好充分心理准备的,所以文曼曼定了定神,走到恽夜遥身边坐下,然后用一种平淡中透露着心酸的语气对演员说:“我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吗?” 恽夜遥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只手揽住了文曼曼瘦小的肩膀,看上去就像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,这让文曼曼心里轻松了不少,她开始讲述一段过往,那是关于曾经的明镜屋中两个女仆的故事。 “我是一个从小就被迫离开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的孩子,我甚至不知道父亲的身份,姓甚名谁?就连母亲的姓名都很模糊,我只记得她姓文,所以,长大之后,我将自己的姓也改成了文。” “幸好对此,我的养父母并不介意,因为他们不止收养了一个孩子,他们是一对善良的,有爱心的夫妇。对每一个孩子都一视同仁,非常好。能够在那样的家庭长大,也许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幸事。” 能够证实这件事情的人,也许只剩下了刚刚睡着的厨娘婆婆,看着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,大家都不忍心再去打扰老婆婆的清梦。 于是柳桥蒲说:“这样吧,关于当初的事情,曼曼你等一下再说,先让王姐说说看她了解的事情,还有,为什么之前要隐瞒舒雪的存在。” “老板娘,”柳桥蒲紧接着俯下身对餐馆老板娘说:“既然你的女儿已经认了你,那么我就称呼你一声文女士,如果你还有一丝清明的话,那么请你仔细听一听她们所说的话,不管你心中藏着怎样的秘密,也不管你是否愿意对我们开口,我只希望你能够想一想曼曼和舒雪,她们之中的一个已经不在人世了,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让剩下的人再伤心。” 老板娘虽然没有因为柳桥蒲的话语抬起头来,但是可以明显看出,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,仿佛有控制不住的心意即将喷薄而出。 柳桥蒲深呼了一口气,努力压下自己急躁的心情,耐心等待了一会儿,最终老板娘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,老爷子没有办法,只能坐直身体示意王姐开始讲述。 王姐说:“当初,这栋明镜屋发生火灾的时候,当地报纸上是报道了的,所以只要是居住在周边超过十年以上的人,都知道火灾的事情。据说,当时安泽在偏屋的书房里午休,而女主人在主屋这边,女仆在厨房里面。” “一直以来,我和怖怖都认为当年的女仆就是厨娘婆婆,因为报纸根本没有提起过有两个女仆,而火灾幸存的人也从没有说过明镜屋中存在过两个女仆。直到我来到这里为止。” “对于火灾的实际情况,我能说的只有报纸上那些内容:火是从厨房蔓延出去的,然后很快点燃了整栋偏屋,当女仆将消息告知女主人的时候,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。” “为什么这里的厨房着火,却会波及到偏屋呢?”谢云蒙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