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玩,胡溪故意在边學道眼前挺了一下胸部。
边學道说:“那个老余……”
胡溪说:“你对他什么观感?”
边學道说:“看着滴水不漏,可是不像善类。”
胡溪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忍住笑说:“善类?善类坐不到那个位置。不过你跟我说这话,我很开心,你终于拿我当朋友了。”
说到这,胡溪又拿过来两瓶啤酒,要跟边學道拼酒,结果胡溪又输了。
放下酒瓶,不等边學道开口,胡溪说:“我唱歌,我唱歌。”
说着话,她自顾自走到点唱机前,点了首莫文蔚的。
“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,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……”
“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,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,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的那一面……”
唱着唱着胡溪停住了,用手擦了擦眼眶,继续唱。
“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
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
感情说穿了,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
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
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
总之那几年,你们两个没有缘……”
茶几上的酒瓶都空了,边學道又输了一次,他靠在沙发里,吼着胡溪给他点的。
听着歌,胡溪吐着酒气趴在边學道肩膀上说:“你需要我。”
边學道拿着麦克风问:“需要你什么?”
胡溪说:“你需要有人做一些不好的但必要的事,我可以帮你做,就像撞死向斌一样。”
边學道看着胡溪的眼睛问:“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?”
胡溪不说话,身体下移,解开边學道的腰带,拉下拉链,低头,吞吐起来。
看着冷艳傲气的胡溪跪在地上,埋头在自己腿间卖力地伺候自己,边學道的征服感和成就感爆棚,可他又不想让胡溪觉得搞定了他,就拿着麦克风继续唱:“海蓝蓝,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,江湖一句话,放一旁,花太香,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,不带一点伤,走得坦荡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