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刘风起个大早,下意识的走到门外,想趁着天未亮先扎个桩练练腰腿,却看见萧沅静早已站在那里,手上缠着布条,对着木桩,很认真的在练习劈掌,发出清脆的噼啪声。
“师姐练功挺勤奋啊。”刘风发自心底的赞叹道。
刘朔山无置可否,咳嗽一声道:“刘风,以后我会指导你萧师姐练功,你就负责生活上的事了。”
“啊,师父你也太偏心了。”刘风苦笑道,“我跟你这么久,什么都不教我。”
“练武有什么好的,除了用来杀人,被人杀,把别人打残,或者把自己练一身伤,一个个都没什么好结果,还不如像咱们这样寄情山水,那才是逍遥啊。”刘朔山劝戒道。
萧沅静听了这话,停下了练习,看着刘朔山,眼神有些不解。
刘风也看着刘朔山,眼神充满问号。
“你们还小,江湖恩怨是很残酷的,还是少掺和为好。”刘朔山随口道。
“不过,我爹的仇我一定会报的。”萧沅静目光坚定道。
刘朔山不再纠结这件事,回到屋里不知道忙什么去了。
刘风看着萧沅静练功练的有板有眼,眼神掩饰不住的羡慕,说:“师姐,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夫啊?”
“是我家传的武学,叫霹雳掌,是一门外门硬功。”萧沅静简要解释说。
“看上去很厉害啊,我可不可以学?”刘风道。
“家传武艺不能外传。”
“哦。”刘风没趣的走开。
刘朔山在屋里整理药方,听着外面两个孩子的对话,感到一阵轻松好玩,就在这时一只麻雀落到桌子上,恰好掉进了砚台上,弄了一身墨水,然后快速扑腾翅膀,将黑色墨汁飞溅了刘朔山一脸,然后飞走了。
饶是刘朔山年纪大了修养比常人好很多,这种情况下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你麻了个巴子的。”
萧沅静听到了这句话,由于她是南方人,听不懂北方方言,心想不是什么好话,便继续练习掌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