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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列别捷夫看了看高扬，沉声道：“他是队长，你得问他，如果他不想说，那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生。”

    谢尔盖面有难色，一脸纠结的道：“老教官，这个不行啊，我是带着命令来的，必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列别捷夫还是一脸淡然的道：“你不是格鲁乌的嘛，什么时候去了对外情报局？”

    谢尔盖低声道：“其实我还是格鲁乌的，对外情报局是为了方便行动而使用的临时身份。”

    格鲁乌这个名称的意义其实很广，简单点的纸面意思是俄罗斯军事情报总局的简称，而对外情报局，则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下属机构。

    高扬摆了下手，一脸无奈的道：“算了吧，到了这个地步，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了，其实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，但就是不能说，至少不能明说，现在嘛，其实也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高扬抬头看向了谢尔盖，苦笑着道：“现在就说明白吧，我刚才没有骗你，你向总统办公室询问我的事情只能是查无此事，恕我直言，你的级别确实不够。”

    谢尔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，他看向了高扬，一脸纠结的道：“按道理，老教官在这里，我不该再质疑你的身份了，但是我必须搞清楚一些事，那就是也门生的事情到底是谁在做，为什么在做，我奉命来调查清楚，如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，无法交差啊。”

    高扬挥了下手，微笑道：“我能不能询问一下，您的使命只是调查我吗？”

    谢尔盖呼了口气，道：“抱歉，我不能说，但是您必须先告诉我，您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！”

    高扬有些苦恼，他叹声道：“看起来是高层哪里沟通出现了一些问题啊，现在的问题是，除非我接到了直接命令，否则我什么都不能说，但是私下里，为了能解除误会，我觉得咱们可以把各自的使命在不触及泄密的前提下互相沟通一下，但是呢，您先说。”

    谢尔盖毫不犹豫的道：“我不能说，事实上，如果不是老教官在这里，我应该把你控制起来慢慢审问才对，如果您真的有命令，那么你该请示一下上级，现在是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高扬摊手道：“看来，我们是陷入僵局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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